['1025617', '亡國的輝日姬', '', ['R-18G', 'アンゴルモア元寇合戦記', '鹿乃', '辉日', '敗北', '捕虜', '强姦', '輪姦', '中國語'], '妖魔附体',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三日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三日。 距离第一艘蒙古战舰出现在对马的海平面上已经过去八天了。 第一天,蜂拥上岸的蒙古士兵便像捣毁蚁巢一般粉碎了当地人微不足道的抵抗,在滩头的战斗中,豪族“宗氏”自家主宗助国以下八十余名武士全部战死。随后七天里,蒙古军队遵照他们征服欧亚大陆每一块土地后的传统,按部就班地、井井有条地、循规蹈矩地对对马岛居民展开了屠杀。 小小的对马顿时化作了尸山血海,侥幸不死的一百多名对马人躲入了密林深处的金田城中,依托坚固的石墙负隅顽抗,然而他们人数实在太少了,不足以守住漫长的防线,一番苦战后金田城还是陷落了。 “公主大人,请往这个方向逃,这边还没有蒙古人!” 女忍者鹿乃不由分说,拉着辉日姬沿着山脊飞奔。在她们身后,是燃烧的森林、故土、城垣、尸体以及穷追不舍的蒙古士兵。 辉日是宗助国的养女,在率领八十余骑对蒙古军发动决死冲锋前,宗助国拜托鹿乃一定要将她保护周全。在父兄相继阵亡后,她镇静地指挥幸存者突破重围、躲避追兵,在战斗中箭无虚发,是当之无愧的武家之女。但是此时她已经失去了斗志:石城被攻陷了,同伴们在突围中一个接一个的战死,渐渐只剩下辉日和鹿乃两个人了,此刻连箭壶中的箭也已经射得一干二净,而蒙古人令人毛骨悚然的呐喊声却越来越近了…… 突然辉日姬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鹿乃急忙去拉她却没拉动。 “请站起来,公主!”鹿乃声色俱厉地说。 “够了,鹿乃,我已经跑不动了。” 辉日姬喃喃道。 “公主,请不要放弃,只要您还活着,对马就没有输!” “不,已经够了,我们输了,连‘那位大人’也已经失去了……没有人可以得救了。”辉日姬面如死灰地说。 “公主……”鹿乃心中一悲,也哽咽起来。然而伤感只是一闪即过,鹿乃的表情立刻变得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一般。她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 “请原谅我,公主大人!” 话音未落,鹿乃已经将辉日姬推倒在地,骑坐在她身上,双手卡住了她的喉咙。 “你做什么?鹿……乃……”辉日本能地试图掰开鹿乃的手指,她幽怨地盯着从小便与自己朝夕相伴的鹿乃,眼神中尽是凄凉。 鹿乃已自先哭了起来,泪水雨点般地滴落在公主脸上。然而她的手虽在颤抖、心却是坚定的,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只盼着快点结果公主的性命。 在战争中,被敌方俘虏的女人所遭受的折磨要比死更残酷,对生于战乱之世的鹿乃来说乃是常识。然而蒙古登陆以来的行径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全村人的尸体被剥光了吊在树上,残肢上插满了箭矢;蒙古兵将绳索穿过被掳妇女的手心,将她们缚成一串锁在蒙古的战船上,哀嚎声响彻海湾……如果让楚楚动人的辉日姬落到这群凶神恶煞的蛮族手上…… “鹿乃,不要……”辉日嘶哑地吐出最后几个音节,鹿乃感到了她脖颈两侧的脉搏在逐渐减弱,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生命之火一点点地消逝…… 鹿乃莫名想起了十岁那年,自己与辉日初次打猎时射杀的那头小鹿。中箭之后小鹿并没有立刻死去,它的四肢也是这样无力地抽搐着,眼神也是这么单纯、无助……那是她俩第一次意识到夺取生命的滋味…… 辉日姬的双脚不再无意识地乱蹬了,白皙的面庞胀成了紫色,一阵恐惧袭上了鹿乃的心头,她急忙松脱了手。辉日双目紧闭,粉颈上勒痕宛然,似乎呼吸也停止了。 蒙古兵狂野的叫喊声使得惊呆的鹿乃清醒过来,听脚步声他们已越来越近,仿佛呼吸已经喷到了鹿乃的后颈上。 来不及确认辉日姬的生死了,但鹿乃也失去了杀死公主的勇气。她急忙向神佛祈祷自己及没有铸成大错,并用枯枝败叶将人事不省的辉日掩埋起来。 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后鹿乃擦干了眼泪,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山脚的方向冲去。在那里蒙古兵三三两两地散成一线,搜索着潜伏在草丛中的幸存者。鹿乃故意让自己的身影被蒙古人看见,然后疾速向树林的边缘掠去。 蒙古兵果然发一声喊,一齐追了上来。鹿乃唯恐他们不肯全部跟来,待追兵渐渐追近,回身射出一枚手里剑,但听身后一声惨叫,又是痛苦又是愤怒,显然追兵中已有人中招。 应声而来的蒙古兵亮出刀枪,截住了鹿乃的去路。看到蒙古人闪亮的刀刃,鹿乃心中反而一阵轻松:看来片刻之后自己的血就将喷涌而出了,这样也好,总好过被蒙古人抓去,只希望他们会因此而忽略了被掩埋在树叶堆下的公主。一念至此,鹿乃拔出贴身的匕首,准备迎接死神的降临。 “女人,抓活的!”一个眼尖的蒙古兵注意到了鹿乃苗条的身影,用她听不懂的语言尖叫了起来。 蒙古兵闻声纷纷收回武器,狞笑着围了上来。 鹿乃见势不妙,把心一横,猱身而上。她出手奇快,一刀便将短刀插入了第一个蒙古兵的眼窝,但随即被第二名蒙古兵拦腰扑倒。蒙古武士自幼精习摔跤之术,就算壮汉被其扑倒也难以挣脱,何况力气远逊于男人鹿乃?霎时间又有七八个蒙古兵扑了上来,攀胳膊扭腿,将鹿乃死死摁在地上。 只听得裂帛之声,鹿乃的衣衫转瞬间就被撕开,露出后背雪白的肌肤,“可恶!”鹿乃咒骂着别过脸去,用恨恨的目光打量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扁平的粗野面庞。跨坐在她背上的那名蒙古兵抓着鹿乃的秀发,将她的脸孔紧紧贴在地上。 “嘿嘿!”那名蒙古兵双手用力,将鹿乃的衣服从背后撕成两半,露出裹着兜裆布的浑圆臀部。蒙古人三下五除二,便将鹿乃最后的防线也剥除下来,嗬嗬怪叫着分开鹿乃的双腿,沉重的身躯压倒在她娇小的身上,耸身将勃起的阳物送入鹿乃的未经人事的阴门。 与此同时其他男人的大手也在鹿乃赤裸的娇躯上上下其手——血腥激发了男人原始的兽欲,杀红了眼的男人们就像扑杀猎物的狼群般争先恐后地扑倒鹿乃身上。 作为一直侍奉公主的女忍,在公主出嫁前鹿乃也保持着处子之身,而蒙古人侵入鹿乃的身体时没有任何前戏,只是用口水润滑了一下而已,使她格外的疼痛。鹿乃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从胯间生生锯成两半了,小时候她曾经听外婆讲过在地狱中恶鬼用的锯子将人锯做两段的故事,也许她此刻就已经置身地狱了吧。这些野蛮的男人不肯给她一刀痛快,而是像蛇一样钻入了她的身体,一点点蚕食着她的精神。然而痛苦中也带着些许骄傲,鹿乃默默告诉自己:“你们这些畜生找不到辉日的,辉日是安全的,你们别想找到她!”一想到公主是安全的,鹿乃便紧咬了牙关,只是不时地仍会被挤出痛苦的呻吟。 这时,山坡上隐隐地传来狗的吠叫。 紧接着又是一声,传进鹿乃的鼓膜里却如同夏日的雷鸣一般。 鹿乃的心骤然缩成了一团,如同被浇了一头冰水——这些恶魔竟然用出动猎犬来搜索幸存者! “不!不!”被掩埋在树叶下的公主或许可以逃过蒙古人的眼睛,却绝对逃不过猎犬训练有素的鼻子。鹿乃徒劳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起身来,可是旋即又被四五个壮汉牢牢按住了手脚,一动也不能动。 鹿乃紧张地快晕了过去,她听到了密林中隐隐传来狗的狂吠、女人的哭泣、男人的欢呼……所有的声音都那么遥远,只有骑在她背上的蒙古人的呼吸声是粗重而真实,就像有一匹马在她脑后喷着响鼻。 “不!公主!原谅我……” 渐渐地,狗的吠叫越来越近了,鹿乃已经顾不得自身正在遭受的凌辱,胆战心惊地循声望去,紧张地搜索着声音的来源。 终于,鹿乃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山坡上走下来一队牵着猎犬的蒙古兵,走在队伍中间的四个蒙古兵抬着一根长杆,杆上倒挂着一个人,双手双脚都被缚在一起,只能被穿在杆子上。虽然远远地看不清相貌,但看服色和一头长发不正是辉日吗? 恰在此时,那个蒙古兵抖动着在鹿乃体内射出了精液站起身来,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正要提起裤子。鹿乃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一脚将他踢得仰面朝天。她就地一滚,甩开左右的蒙古人,不顾一切地向着辉日姬的方向冲去。 可惜她刚刚跑出两步,便被蒙古武士再度扑倒。紧接着她腹部重重挨了一拳,打得她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接着拳头便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待到暴风骤雨般的拳头停息,鹿乃已经奄奄一息,她有气无力地平躺在地,任由下一个蒙古兵扑到身上发泄,眼睁睁看着敌军用长杆挑着辉日姬从她的眼前经过。二人仅仅来得及眼神相碰一下,辉日姬便被那四个蒙古人抬得远去了。 随着辉日姬被蒙古军队俘虏,十三日傍晚对马的战事也以蒙古大获全胜而落下了帷幕。 到了傍晚时分,从海岸线上传来了牛角长号的呜咽——那是蒙古大军集结的信号,对鹿乃的轮奸终于停止了。有多少个男人蹂躏过自己,鹿乃已经数不清了,数到第十七个的时候她便第一次失去了意识。当她被半拖半架地拉起身时,双腿之间已然血流不止,几乎难以站立。 然而被摧残过的下体还是不最疼的地方,鹿乃的双手手心都被钻了洞:一个满面髭髯状如屠夫的蒙古兵将她的双手按在一块石头上,狞笑着用一根尖锥狠狠刺入了她的手心,剧痛顿时令鹿乃登时昏厥了过去。当她醒来时,一根粗大的绳索已经从她的双手血肉模糊的洞中穿过,缠绕在她的脖颈上。蒙古人将对马岛上最后一批被掳来的女人们赶到一起,用一条长绳串了起来,在俘虏中鹿乃看到了金田城刀伊祓中几名幸存的海女。 她们也都被穿了手心。 蒙古兵在两侧,将穿成一串女俘们夹在中间,为首的蒙古兵牵动绳索,迫使她们向战船走去。中途走不动的女俘当即被蒙古兵用快刀斩下了头颅——蒙古向来军法如山,如果押送俘虏的士兵们未能按时回到船上,也将按照逃兵处决。 这是一支沉默的队列,女俘们都如行尸走肉一般,连呻吟痛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了防止她们咬舌自杀,蒙古人将一根木棍垫在女俘的牙齿之间,木棍的两端穿着绳子,勒在脑后。鹿乃感到焦渴难忍,但是她只能垂着头,默默地向着海的方向走去,每迈出一步,被牵动的伤口便钻心的疼痛。 这是她沦为蒙古奴隶的第一天。 第2章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四日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四日。 凌晨时分,鹿乃与其他几名女俘被押解到了蒙古舰队的一艘巨舰上。这艘战船有二十余丈长、两面大帆,船尾和船首都高高翘起,特别是船的尾楼足有三层,在月色下如同一头浮出海面的黑色巨兽。对马岛处于大陆与九州的交通要冲,海运来往频繁,但岛民们谁都没有见过如此庞大的船只。 而这只是蒙古舰队中整整三百艘大型战船中的一艘而已。 蒙古人将女俘们驱赶到甲板下面,那里被分割成了一间间独立的船舱——说是船舱其实就是由栅栏组成的一个个隔间,堆满了粮草、淡水、兵器等辎重以及压舱物,甚至还有战马。而蒙古将领、士兵、水手们则住在高高立起的船首和船尾里。在紧邻着马厩的地方则辟出一块空间,修建了一间完全封闭的舱室,鹿乃等被掳的女人便被带到了这里。 这是一间阴森的舱室,木材发霉味的味道和马尿的骚味混合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舱内异常低矮,鹿乃等被掳的女人甚至无法抬头,只能鱼贯弯腰而入。舱壁上半人的高度处镶着一排铁环,地板上钉着铁索,看来这是专门打造用来关押俘虏的船舱。看守这间舱室的蒙古兵身材奇矮又极胖,剃光了额头的头发,在这低矮的舱室里蹿跳竟然十分合适,犹如一颗肉球般不住地滚动。他不耐烦地用鞭子抽打着女俘们的臀部,催促她们快些进去。 待众女都进入舱室后,看守命令她们贴墙站好,然后将长绳拆散,女囚们的双手依旧用绳索贯穿着吊在舱壁的铁环里,脚上也被锁上了脚镣,但是对于这些悲惨至极的女人们来说,可以蜷坐在舱底,让受伤的双手也有了一定的活动余地,已经是如蒙天恩了。不一会儿,看守又为她们拿来了水和干粮,并摘下了勒住她们嘴巴的木棍。 没有哪个女人想动,尽管所有女人都和鹿乃一样又渴又饿。 “鹿乃是你吗?”一个声音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鹿乃如遭雷击。“辉日……公主?”她急切地问道。 “嗯,是我……” 此时鹿乃的目光已经渐渐适应了船舱里的黑暗,她循声望去,只见这间不大的舱室被一道铁栅栏从正中隔成两半,栅栏后的囚室地上铺了稻草,草垫上坐着一个女人不是辉日姬是谁? 辉日姬双手双脚都连着锁链,跪坐在舱底,但所幸并没有被穿手心,身上依旧穿着被俘时所穿的襦袢,虽然狼狈肮脏却还完好,看来也还没有受到凌辱。乍见辉日姬安然无恙,鹿乃既惊喜又愧悔,喜的是辉日姬尚在人间,愧悔则是如果自己当时狠下心来,她便不会再受敌人的作践了,想到自己所蒙受的侮辱,鹿乃的泪水再难自抑,不禁涔涔而下:“公主……想不到你还活着……” “啪!”鹿乃话音未落,脸上已挨了一鞭子,半边脸顿时热辣辣地肿了起来,原来是在一旁监视她们的看守抽的。 这肉瘤一样的男人用蒙古语叽里呱啦地骂了起来,鹿乃一句也听不懂,想是“禁止俘虏私自交谈”之类的吧。见众女既不吃饭也不吭气,他更加怒不可遏,“乒乒乓乓”地将地上的水罐食盘一一踢翻。 正在看守大发淫威间,一个身材胖大、披着红色战袍的蒙古武士出现在舱门口。那名暴躁的看守顿时敛声摒气,老老实实的垂手站在一边,显然后者在蒙古军中身份较高。 那名蒙古将领和颜悦色地与看守交谈了几句,语调突然尖锐起来,似乎是在呵斥前者的粗暴,那看守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赔罪。蒙古将军颜色转和,嘀咕地吩咐了几句那名看守便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蒙古将军俯下身来,拾起一块干粮,递给鹿乃。鹿乃这才看清是这张面孔:塌鼻细目的脸孔,虽然其貌不扬,但神色看起来还算和善,正是此前率兵攻打金田城时率领蒙古军先锋——乌里杨恩弟,在蒙古军中乌里杨恩弟担任千夫长之职,在这艘船上原是他军职最高。 鹿乃已是饿得摇摇欲坠,但看到乌里杨恩弟的脸,她满腔愤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用尽全力将乌里杨恩弟递过来的干粮打落在地。乌里杨恩弟却也不恼,他将干粮下一小块,笑嘻嘻地自己先吃了,再掰下一块递到鹿乃唇边。 鹿乃恨恨地盯着乌里杨恩弟,对着乌里杨恩弟递来的干粮“呸”了一口,仍是倔强地咬着牙。 “啊呀,啊呀,真是个倔强的小姐呀!” 乌里杨恩弟讨了个没趣,将干粮放在鹿乃怀中,转身推开了辉日姬的牢房大门,摸到她的身边来。 “这样细看的话小姐更加漂亮啊,就算是为了得到小姐您而攻打下这座对马岛也真是值得呢!”乌里杨恩弟笑眯眯地说着,手背拂过辉日姬凌乱的秀发,温柔地擦拭着她布满血污的脸庞。虽然辉日姬神情委顿,依然不掩她的天生丽质。 草原上的游牧部落素来视劫掠财物女子为家常便饭,成吉思汗的母亲诃额仑就是他的父亲孛儿只斤氏酋长也速该抢来的;成吉思汗的正妻孛儿帖成婚当天就被宿仇蔑儿乞部所掳,至今仍有不少人猜测成吉思汗的长子术赤并非亲出。蒙古崛起后草原习气依然不改,每破一国则必尽掳敌国的贵族女子分赏有功将士。乌里杨恩弟追随蒙哥、忽必烈东征西讨,立下功劳无数,铁蹄踏过之处自然也顺手掳掠了不少美女。然而即使与各国的美人相比,辉日姬也毫不逊色。前日他在前线督战时,辉日姬在城头英勇奋战的英姿一下子便把他的魂勾去了,于是他传令三军:攻破金田城后无论如何也要活捉这名姬武将,而且务必毫发无伤,否则以蒙古军队的野蛮作风,辉日姬落入敌手后所受的折辱必定比鹿乃更多。 “无礼之徒,休要碰我!”虽然听不懂乌里杨恩弟所说的蒙语,但看着他轻薄的模样辉日姬也知他不怀好意,她别过脸去拼命闪躲乌里杨恩弟的抚摸,把拴住手臂的锁链扯得“哗哗”作响。 “混蛋!放开她!”牢房外的鹿乃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愤怒地将手中的干粮向乌里杨恩弟丢过去,只是她手上有伤,这一掷失了准头,干粮砸在了铁栅上。 乌里杨恩弟瞥了一眼这个不知死活的女囚,见她如同一头暴怒的母豹一般弓着身子,如果不是被铁链锁住似乎随时可能扑上来,心中微微诧异,略一寻思便猜到了其中的关节。 “怎么了?这个妞是小姐的朋友吗?”乌里杨恩弟将手伸进了辉日姬衣襟,隔着蝉衣抚摸着辉日姬温软如绵的鸡头肉。 辉日姬粉面通红,反手想要推开乌里杨恩弟的熊抱却如推在一堵墙上一般,只是咬着牙任由乌里杨恩弟拨弄,默然不答。 “小姐,从见到您的那一刻起我就为您神魂颠倒,看看您朋友的样子吧,如果不是我的保护您这样的美人一定比她还要凄惨。现在悲惨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对马已经毁灭,这是注定的:对马太弱小了,怎么能抵挡蒙古的铁骑呢?您这样的美人一定要由强大的男人保护才行,请您不计前嫌地投入我的怀抱吧……等战争……等战争结束了,我就带您到大陆去……我一定不会亏待您的……” 乌里杨恩弟嘴上说个不停,手上也没有闲着,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插入了辉日姬的怀中揉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试图插入她的褌中,辉日姬两腿拼命地夹紧,不让他触摸自己的桃源。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乌里杨恩弟一时也难以得手。 “喂,你这下流的家伙从刚才起就喋喋不休个什么啊?还不快住手!”鹿乃愤怒地叫道。 “怎么了?与佳人相伴时可不宜有这样的煞风景的声音啊。”乌里杨恩弟笑着从靴筒中拔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径直向被俘的女忍者走去。他一把抓起鹿乃的马尾辫,将刀刃抵在了鹿乃的脖子上——乌里杨恩弟虽然满面笑容,但毕竟是蒙古军中的骁将,手刃个把俘虏对他来说只不过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刀锋散发出森森寒气,侵得鹿乃的脖子生疼,她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不要!”辉日姬突然叫道,她怕乌里杨恩弟听不懂自己的语言,急中生智,“呼”地主动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两只浑圆的丰乳如白兔般窜了出来。 顿时,船舱里的人都惊呆了,乌里杨恩弟张口结舌地看着辉日姬,半晌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果然没看错小姐您呢!”说着他放脱了鹿乃,将匕首插回靴筒。 “公主,请您千万不要!我宁肯死在他的手里!”鹿乃拼命摇着头抗议道。 “不要啰嗦,鹿乃!” 辉日姬的口气出奇的严厉,她畅露的乳房在昏黄的光下一颤一颤,显得心绪难平,脸色羞愤交加,泫然欲泣。顿了顿她又说道:“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公主了……” 话音未落,乌里杨恩弟已将辉日姬揽入了怀中,他试图去亲吻辉日姬的樱唇,辉日姬左躲右闪,躲避着他的亲吻。欲火中烧的千夫长放肆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着辉日姬的面庞、耳垂,甚至将舌尖伸进辉日姬的耳中…… “啊!好痒!”辉日姬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不由得娇喘起来。乌里杨恩弟趁机用嘴封上了她的唇,贪婪地品尝着辉日姬的芳津。 “唔……”闻着乌里杨恩弟头发间浓重的膻味,辉日姬险些吐出来,却不敢挣扎免得他又伤害鹿乃,只得暗自呜咽。乌里杨恩弟得寸进尺地将她推倒在铺满干草的舱底,强硬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被搓弄得久了,辉日姬的身体里也升起了朦胧的快感,乳头渐渐挺立起来…… “让我看看小姐您有多大的诚意吧。”乌里杨恩弟见辉日姬的呼吸渐渐粗重,脸上浮现了征服者的笑容。他脱下裤子,露出黑凛凛的下体,跪坐起来。又将辉日姬扶起,迫使她的脸贴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上:“小姐,该怎样做您知道吧?” 辉日姬来不及抗拒,乌里杨恩弟已经托起她的下巴,双手运力将她的檀口掰开,把阴茎插入她的口中。被辉日姬温润的舌头包裹后,乌里杨恩弟便扶稳辉日姬的后脑,从容地抽插着。 “唔……”浓烈的味道点让辉日姬吐起来,但她还是顺应着乌里杨恩弟的节奏,笨拙地吞咽起来——虽然毫无技巧可言。这让乌里杨恩弟也颇为意外:辉日姬未免过于顺从了,他原以为这个女孩会抵抗得更加激烈一些,不由得在心里对她轻视了几分,抽插时的动作下意识地粗鲁起来,直探辉日姬的喉咙深处。 其实以辉日姬的刚烈性格,如果在战场上被俘拼着玉石俱焚也要把乌里杨恩弟的男根咬断。可是金田城的陷落、战友接连死亡以及险些被鹿乃杀死这些残酷的经历接二连三地将她的心理逼到了极限,虽然没有像鹿乃那样肉体上遭受过多的折磨,但她的心灵已经土崩瓦解了。 乌里杨恩弟感觉腰眼一阵酥麻,险些在辉日姬的口中泄出来,暗叫声“不好”急忙将阳物从辉她的唇间抽出。辉日姬软倒在地,羞愧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她想:“我这是怎么了?怎能跟这个蛮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而且、而且当着鹿乃她们的面……” 乌里杨恩弟毛手毛脚地脱下了辉日姬的裤子,这次没有遭遇太多的抗拒,他将手指探入她的芳草地,触手一片湿濡。 “哈哈,您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啰。”他一边挑拨着辉日姬的花蕊,一边熟练地用手指试探着辉日姬的阴阜,只两下辉日姬的淫水已汩汩而出。他见时机成熟,搂过辉日姬的纤腰,将她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 “好好看着吧,你的公主就要成为女人了!”乌里杨恩弟对鹿乃投去轻蔑的一瞥,双腿一蹬,将阳具直顶入辉日姬的紧窄的桃源深处。 破瓜前的一霎那,辉日姬骤然恐惧起来,她蜷起双腿,将膝盖抵在乌里杨恩弟的胸膛上,想要抗拒乌里杨恩弟的侵犯。此时乌里杨恩弟已是箭在弦上,哪怕他在怜香惜玉也绝不肯中途勒马,眼看着辉日姬故态复萌,不肯就范,索性将辉日姬的两腿架在肩膀上抽插。 “啊!好疼啊!求求你轻一点!”辉日姬感觉自己腰仿佛要折断了,这个男人穿透了她、填满了她,仿佛要把她挤压到地板下面去似的…… 牢房外,鹿乃已经泣不成声。 辉日姬的哀求声渐渐低了下去,不是她不再疼痛了而是内心疲倦已极,她空洞的目光越过乌里杨恩弟的肩膀,盯着舱室的一角:想象着蜘蛛在那里结了一张网,一只苍蝇误入网中,无论它怎样振翅、挣扎,还是被蛛网越缠越紧,终于被蜘蛛的毒牙刺入身体、吞噬…… “我和对马也是这样,太弱小了,无论怎样挣扎都是没有意义的……” 又抽插了片刻,乌里杨恩弟终于达到了高潮。看着软作一团的辉日姬,乌里杨恩弟心中怅然若失:辉日姬是美丽的,但是她肏起来像人偶一样没有生气,她的内心里失去了某些东西。 “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呢。”离开女俘们的囚室时,乌里杨恩弟想。 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回来。 船在颠簸中前行,除了海风呼啸、船体吱吱嘎嘎的呻吟、战马的喷嚏以及蒙古水手从甲板上跑过时如同闷雷一般的脚步声之外便再没有什么声响了……没有人说话,连活动一下手足都静悄悄地。辉日姬发起烧来,伏在舱底一动也不动——其实比起船舱中其他的女人,她所受的凌辱的几乎微不足道,但她们都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不知何时,鹿乃用低低的声音唱起歌来: “今夜栖木,何处能觅 “何不更向山中去 “葱葱深山,轻轻藤蔓 “层层叠叠依山生 “苍苍鹭首,紧紧相衔 “青藤白鹭共长天” 这是鹿乃和辉日自幼便学会的“早歌”,金田城攻防战的前夜,二人曾唱起这首歌鼓舞幸存者的士气,仅仅两天过去了,却恍如隔世一般。 辉日听着这首歌,感到一阵惬意,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傍晚时分,鹿乃的歌声被一声炸雷般的巨响打断了——紧接着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蒙古战士的鼓声、喊杀声响成一片。所有的女俘都惊恐地抬起头,有的人则恐惧地蜷缩在角落里。 这恐怖的巨响,她们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蒙古军舰上装备的火器:“铁火炮”开火时的声音,每一声爆炸就意味着一枚装满火药的铁罐在守军的阵地上炸裂开来,里面装的铁钉四处乱飞。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四日,从对马起锚一天之后,蒙古舰队顺风抵达了壹岐岛。是夜,四百余蒙古士兵登上滩头,竖起赤旗为标志,与平内左卫门景隆所率的一百余守军展开了激战。壹岐岛之战随之打响。 第3章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五日 文永十一年十月十五日。 蒙古士兵的喊杀和火炮的轰鸣一度淹没了大海的涛声,然而此时海面又恢复了平静。 “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吗?”鹿乃喃喃自语道。 “可恶!” 一个刀伊祓的女人胡乱地踢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漆黑漆船舱里隐隐约约地有人哭了起来。女俘们都明白:如果还听得到喊杀声则说明守军仍在支持,当声音都停下来那就意味着抵抗已经被完全粉碎了。 看来壹岐岛的守军并没有坚持多久——至少不比对马坚持得更久。 壹岐岛的战斗从十四日傍晚持续到日落之后,平景隆所率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残部退往岛内深处的樋詰城,得胜的蒙古军队则退回船上。难捱的一夜在众女的提心吊胆中过去了,次日日出时分,战鼓声再次响彻海面,元军再度登陆,对樋詰城发起了总攻。 随着“吱呀”一声,舱门被推开了,那个肉瘤似的蒙古看守一手擎着火把,一手提着一个硕大木桶走了进来。他挥动着手里的火把,在俘虏们的眼前挨个晃过去,众女都被光线刺得睁不开眼,纷纷垂下了头。 “都还活着呢……很好,很好……”他颇为满意地拍打着鹿乃的头,鹿乃张口便向他的手咬去,可“肉瘤”反应更快,避开了这迅捷的一扑,反手捏住了她的腮。 鹿乃便如被铁夹夹住的老鼠一样,任她怎样用力都甩脱不开这只肥胖的大手。原本就不高的“肉瘤”微微弯下腰来,刚好与席地而坐的鹿乃四目相对,他细细打量鹿乃的脸色,“嘿嘿”干笑两声,骈起手指用力地插入了鹿乃的双腿之间。 鹿乃“啊”地惨呼起来。一天前她遭蒙古士兵侵犯后下体血流如注,此刻虽然已不再流血但创痛未复,被手指粗暴地侵入顿时如遭针刺刀割一般剧痛。 “这不是很精神嘛!”“肉瘤”借着火把的光亮查看手指上乌黑的血迹,又捏开鹿乃的嘴巴仔细检查。对于十三世纪的出海者来说,最可怖的不是惊涛骇浪,而是船上的传染病。在环境封闭又人员密集的船舱里,一旦有人发病往往就会造成严重的交叉感染,尤其是运送奴隶的船只,因为奴隶的生活环境恶劣更是传染病的重灾区,每天查看奴隶们有无发病的早期症状就是贩奴船上的看守们最频繁的任务。 时人没有细菌病毒的概念,将疾疫视作阴邪作祟,发现病人后除了隔离之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女俘们身上都受了很重的伤,创口没有经过任何消毒处理,到现在为止她们都还没有感染的迹象的确可以说是生命力顽强了。 “不要紧,没有化脓,淤血洗洗就好了。”“肉瘤”笑着从桶中提起一个湿淋淋的猪鬃刷子,蘸着水刷洗着鹿乃的身体:“今天千夫长又打了胜仗,一定会举行酬军,你这两个洞就要派上用敞了,不好好洗干净可不行……” 刷子方触到鹿乃的皮肉,她又尖叫起来。 原来船上的淡水有限,不可能用来清洗俘虏,桶里所盛的是海水。鹿乃伤痕累累的身体被盐水一激顿时如遭利刃剜割一般。可是“肉瘤”不顾鹿乃的呼痛,细细地清洗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连她的阴户和粪门里都用手指抠弄了一遍。 “前面还肿得那么厉害,后面却没什么问题,这里还没被男人用过吗?”“肉瘤”将鹿乃翻了个身,将她的头抵在舱壁上,手指掰开女忍者的后庭,露出粉色的嫩肉。 “啊……你干什么?住手啊!畜生!”鹿乃颤声惊叫。 “肉瘤”已经脱下了裤子,男根如准备出击的眼镜蛇般高高昂起,抵在了鹿乃的翘臀上。 “住手,住手!那里不行!那里……” 话音未落,“肉瘤”已借着海水的润滑,将前端挤入了鹿乃的肛门。 “啊!”尽管鹿乃的身子已被蒙古兵蹂躏得一塌糊涂,后庭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插入,适才被“肉瘤”的手指侵入已经疼得什么似的了,被更为粗大的阳具插入自然更是疼得痛彻心扉。 “啊!不行,那里不行!要裂开了!要裂开了!”鹿乃疼得冷汗直冒,两肋剧烈地起伏,像一条被困在干涸的水沟中的鱼一样艰难地吸进氧气。“肉瘤”只插入了半分便觉得她的后庭出奇地僵硬,再也无法前进,好在他经验老道,并不急于直捣黄龙,而是稍等片刻,待鹿乃喘匀呼吸一些再慢慢推进。如此反复两三次,才将男根整根插入。饶是如此,鹿乃的肛门还是裂开了一些。 “疼死了,快拔出去!”鹿乃哭叫道。 “给我老实点!”“肉瘤”急忙用手掩住了鹿乃的嘴巴。 “忽都,让你给女俘洗刷洗刷怎么这么慢?千户要返航了,你在下面磨蹭什么?”甲板上遥遥地传来蒙古兵的声音,“忽都”正是“肉瘤”的正号。 “啊,这就来了!”忽都紧紧掩住鹿乃的嘴巴应声道。 “忽都,我刚刚怎么听见船舱里有女人的哭声?”蒙古人纷纷哄笑起来。 “刷子弄疼她们了!”忽都狡辩道。 “我看是你用别的东西把她们弄疼了吧?”蒙古军士又是一阵狂笑。 接下来的喊话越发无聊起来,忽都不再搭话,沉着气缓缓抽动起来。 索性突破了第一道关口后他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起来,温热的直肠包裹着他的龟头,括约肌锁住他的男根底部让他无比受用,不一会儿他便冲上了巅峰。 “听说昨天千户打了一场胜仗,这一仗打完后又会抓来不少俘虏,你的伙伴要增加了,高兴吧?”忽都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将鹿乃肛门里的残精挖出来。鹿乃痛得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哆嗦,仿佛根本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看到她的惨状,余下的女俘面如土色,纷纷不敢作声。然而忽都没有漏掉任何一个俘虏,让她们挨个领受了海水的刷洗,一时间啼哭尖叫咒骂呻吟此起彼伏。 等把余下的女人都洗干净,忽都才用淫邪地窥视着衣衫不整的辉日姬:只见她酥胸半露、双目紧闭,似乎对同一间船舱里的哀鸣充耳不闻。 “哼,装死吗?”忽都重重地踢在铁栅上,辉日姬仍是一动不动。她是乌里杨恩弟指明要关照的奴隶,等到远征结束千夫长多半会纳她为姬妾,忽都倒也不敢过于为难她,骂骂咧咧地正要转身走开,忽然他心念一动,快步抢到辉日姬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触手滚烫。 “不好!”忽都跌坐在地上大声嚷嚷起来。 “怎么了?”听到忽都的呼喊,几个在甲板上值班的蒙古兵涌了进来,纷纷被奴隶舱里的怪味冲得掩住了口鼻。 “腾格里作证,这儿的味道真难闻啊!”“腾格里”是蒙语里的“上天”,草原游牧民族赌咒发誓时经常用到。 “这个女人病了,脸热得烫手。”忽都说。 “杀了吧,丢到海里去,船上留不得这样的女人!”一个蒙古兵莽撞地拔出刀来。 “慢!这可是千户的女人,擅自杀掉的话千户肯定要治罪的!”忽都急忙拦住他。 “哼!那就先把其他的女人都带到上去吧,反正千户就要返航了,到时候由他来定夺。”那人瓮声瓮气地将鹿乃等女俘手上的绳索一一挥断,忽都挥动着鞭子,其他蒙古兵用刀尖戳刺,逼迫女俘们起身到甲板上去。 时已入冬,海风骤然打在鹿乃近乎全裸的身上,她的心跳都几乎停滞了。一个蒙古士兵野蛮地将她拖到桅杆下面,迫使她双手环抱桅杆,将她的手腕绑在桅杆背面,臀部向后撅起。绕着主帆的桅杆一共绑了三个女人,船帆的横桁上垂下了数根粗大的绳索,四个女人高举双手被吊在上面,余下的女俘们则被绑在甲板的护栏上。 “不许乱动!”吊在帆桁下的女刀伊祓因恐惧而用力挣扎,使得船帆活动起来,背上马上结结实实吃了忽都一鞭。 在残阳下海面像血一样红,壹岐岛如同一头垂死的巨兽侧卧在海面上。在岛屿深处火势正在蔓延,一道道烟柱直冲天空。数个黑点正从海岸线的方向缓缓靠近,随着黑点越靠越近,鹿乃看清了:那是一艘艘小舟,小舟上载满了蒙古士兵、俘虏,甚至还有一头头被抢来的牛……小舟驶近大船后,立在舟头的蒙古兵晃动旗帜,甲板上的士兵便把软梯放下去。 一个披着红袍的胖大身影率先跳上了甲板,正是乌里杨恩弟,他的甲胄已染满了血迹,神色却志得意满。 “长生天保佑,大元的勇士所向无敌!”乌里杨恩弟微笑着挥手致意,待手下的欢呼稍微平息下来才高举右拳大声说道:“敌人的堡垒已被攻克,守军大将在日落前带着余党家眷自杀身亡,这座岛屿已经臣服在大汗的权威之下!” 听到主将如此宣布,蒙古水手们都欢呼起来。 “大汗绝不会忘记有功于他的将士,被征服的岛屿连同其上的人民都是蒙古勇士的奴隶,去享受你们的战利品吧!”乌里杨恩弟指着船上绑好的女人们命令道。顿时蒙古士兵像从冬眠中醒来的熊一般扑向毫无反抗之力的女人们,连同从壹岐岛上新抓来的几个标致的女俘也被饥渴的蒙古军士们扑倒在甲板上,甲板上的女人们纷纷尖叫起来。 “不!不!离我远点!”被轮奸时生那不如死的恐怖记忆再次涌上心头,鹿乃死命挣扎着,三四个蒙古兵从身后拉扯着她的双腿,争抢着优先侵犯她的权利。 “滚开!”鹿乃奋力一蹬,一脚踢在一个蒙古兵身上。 “哼,区区女奴竟然还敢反抗主人!”那个蒙古兵将佩刀的刀柄插入船上照明用的火盆里,分开了鹿乃的双腿,将腰顶在了她的下身。 “啊!”鹿乃感到被撕开了似的——她再次被男人进入了。下体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鹿乃所承受的痛楚甚至比被夺走贞操时还要强烈。连日来的摧残让鹿乃已没力气叫了,她头发披散、眼神涣散,伴随着男人侵犯的节奏,她从鼻子和口腔里发出宛若病犊一般有气无力的呻吟。 “嘿嘿!”待那个男人出精后,火盆里的刀柄已经烧得红了。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刀身,一手捉住鹿乃的纤足,将通红的刀柄慢慢地逼近鹿乃的脚心…… “啊!”鹿乃脚掌感到熊熊热浪,不禁毛骨悚然地尖叫起来,但是男人把她抓得牢牢的,她怎样也挣脱不开。 “兹……”刀柄被狠狠地摁在了鹿乃的脚心上,皮肉焦糊的味道直冲鼻孔,伴随着鹿乃的一声惨叫,刀柄上那只面目狰狞作展翅状的老鹰被清晰地烙在了她的脚底。 鹿乃昏了过去。 “禀千户:午后小的发现那位您所钟爱的小姐发起烧来,病情甚为严重,小的不敢擅拿主意,应该怎样处置,还请您示下!”忽都禀告道。 听说辉日姬染病,乌里杨恩弟已然无暇欣赏甲板上地狱变一般的图景,在忽都的带领下急匆匆穿过甲板来到囚室。辉日姬正躺在干草上不省人事,俏脸因发烧得而变得潮红。 “笨蛋,怎么还让小姐躺在这里,快带到我的船舱去……等等,还是先去请珊蛮矢里来,要快!”乌里杨恩弟略一沉吟吩咐道。“珊蛮”是蒙古人崇信的巫医,也就是萨满。“珊蛮”沟通天人,在蒙古地位尊崇,第一次忽里台大会上,铁木真即由珊蛮阔阔出加冕为“成吉思汗”。而在蒙古军队历次远征,军中总有“珊蛮”随行,此次跨海东征也不例外。 忽都得令后一溜烟地去了,乌里杨恩弟亲自动手打开了锁住辉日姬手脚的锁链,附身抱起她娇小的身躯。就在此时,身后一个宛若洪钟的声音说道: “不劳你请珊蛮矢里,老夫已经把他带来了!” 乌里杨恩弟心中一凛,急转过身来。只见身后站着两人:一个身材矮小,头戴面具,一身兽皮,颈中缀着人骨项链,手持长杖,正是珊蛮矢里;而说话者身材挺拔,六十上下,满脸风霜之色,正是蒙古征东军中助战的八千高丽“三翼军”都督使金方庆。 “都督使金安!”乌里杨恩弟抱着辉日姬,向着金方庆略略欠身行礼,金方庆忙摆手道:“千户劳苦功高,快快免礼!” “是什么风把您吹到咱这卑贱的地方来呢?”乌里杨恩弟不解地问。 此时高丽已是蒙古附庸,金方庆身为“三翼军”都督使,地位虽比一介千夫长要高,但还要看蒙古人脸色。乌里杨恩弟连续在两场战斗中取胜,为东征军斩获头功,为了示好,金方庆不惜亲自到他的座舰上祝贺,珊蛮矢里也一道前来,正好遇上这一幕。 “听说攻打对马岛时千户得到了一位心爱的女俘,就是这个吗?”金方庆望着辉日姬问。 “是,副帅!”乌里杨恩弟红着脸认道。 “了不起,有眼力!”金方庆笑道,“只是她看起来病得很重,莫非是要请珊蛮矢里为她医治吗?” 说着金方庆使了个眼色,珊蛮矢里走上前来从乌里杨恩弟怀里接过辉日姬,翻了翻她的眼皮,从革囊里掏出一个一把草药放在嘴巴里嚼碎,捏开辉日姬的小口,将草药送进她的嘴里。 “这位小姐得的是伤寒,吃了咱的药后还要作法驱邪,隔几日再看。”珊蛮矢里沙哑着嗓子说道。 “好,我正要带她去我的船舱。”乌里杨恩弟点头道。 片刻之后,辉日姬已躺到了乌里杨恩弟的床上。她的衣襟被珊蛮矢里彻底解开,露出白玉一样的肉体。珊蛮矢里口中念念有词,绕着辉日姬不住地走动,用一根连着青叶树枝蘸着清水,不住地往辉日姬的身上甩去。 乌里杨恩弟拉着金方庆站在高高翘起的战舰尾楼,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甲板,“酬军”的盛宴刚刚达到高潮,啼哭声渐渐消沉下去,男人们以夸张的姿势摆弄着被绑缚的女俘们,甲板上一片淫靡的呻吟喘息。乌里杨恩弟自幼随蒙古大军转战四方,杀人盈城的修罗场见得多了,对此毫不在意。 “可惜,可惜,这座岛守将的女儿今天在突围时被咱一箭射中扑倒在地,可惜没等我枪去拿住她,她就拔刀自杀了。要是当时将其活捉,咱现在就可以左拥右抱了。”乌里杨恩弟不无遗憾地说。 “千户艳福已经不浅了……咳咳,这样的场面老夫还不习惯啊……”金方庆不禁面露难色。 “那是因为大人没有草原的血统吧?” “千户,您这是何意?”金方庆暗自皱眉道。 “我听父亲讲过,当年他在成吉思最汗忠心耿耿的将军神勇的博尔术帐下,有一次成吉思汗问博尔术,人生最快乐者为何事?博尔术回答:‘春天骑着骏马,手擎鹰鹘,看着它搏取猎物。’大汗再问博尔忽和其他的那颜,都得到了一样的答案……大人知道当时大汗是怎样回答他们的吗?” “愿闻其详。” “大汗说:‘不然,人生最快乐的事是战胜敌人,追逐他们,抢夺他们的东西,看他们所爱的人以泪洗面,骑他们的马,臂挟他们的妻女!’” 金方庆的脸上渗出冷汗来,只听乌里杨恩弟不疾不徐地说下去:“大汗说得对,这才是草原人最快乐的事,所以草原人生来就是要做征服者的!大人您的血管里没有草原的血,所以您不会懂的。”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2561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25617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